&可是真偷了窦司徒家的物件?”被押着的顺子泪汪汪地打量走在自己身旁的余慕娴。他刚才只是觉得身边这人行为诡异,才断定他偷了米爷爷的东西,喊来了巡逻的府差。哪里想,这个看上去挺老实的小东西,竟敢偷窦司徒家中的宝贝……
想到自己喊抓贼还被抓,顺子继续倒苦水:“我今个儿可是流年不顺!若不是被你连累,我怎么会被抓着去司徒府……”
听着顺子的指责,余慕娴低头不吭声。她也没想到她不过是好心舍了六个铜板,就闹了这么一出。
&哎哎!说什么呢!说什么!”见押着的叫花子嚷嚷,府差打着哈欠喝住。
这该死的叫花子哪有什么资格吆喝流年不顺啊!大晚上的,整个邺城也只有他才是真正的流年不顺呢。上半夜被喊去司徒府救火,下半夜被喊到司徒府抓贼。真不晓得司徒府今天是犯了哪路的太岁,真是晦气。
想到大半夜被窦司徒喊出来受冻,府差骂骂咧咧的走了一路,待到临近窦司徒府了,才与余慕娴、顺子二人叮嘱道:“我说,你们待会见了窦司徒可是好生说话……”
&是是……谢谢官爷……”顺子讨巧的冲着府差一躬身,又冲着余慕娴挤挤眉。
余慕娴见机张口:“有劳官爷。敢问官爷如何断定我偷了司徒府的东西?”
&个……”府差看了余慕娴一眼,挠挠头道,“司徒府只说是白日有个七八岁的叫花子去他府上偷了东西……嗯……司徒府给的身量大概就是你这么个身量……”
&顺子的脸色有些难看。
顺子脸色一难看,府差陡然就来了精神,一双虎目,寒光湛湛:“怎么你有什么要说?”
&有。他就是胆子小……”余慕娴张口帮着顺子圆了个谎,心中却记下了这件事。
顺子怕是与窦府失窃有关联。
窦司徒到底丢了什么呢?
余慕娴好奇地盯着顺子的侧脸,却听到身后的府差冲她道:“你先进去!那小子先留在外面!”
&看过顺子一眼,余慕娴应声缓步迈上窦府的台阶。
台阶上有窦府的婢子候着。
跟着婢子转眼入了窦府,余慕娴未走几步便被另一个婢子迎入了偏房。
一迈进偏房,余慕娴就听到笑语。
&哥哥,别来无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