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妇女地位有那么高吗?饭菜都不用做了?”
三人又笑。
酒过三巡,吴桂芳放下酒杯叹道:“又一个,才多久啊,就走了仨。”
杨思海笑道:“姐,大吉利是知道吗?’走了仨‘,我怎么听怎么瘆得慌。我在省城工作,就好比是你们在星城的办事处,有事没事去晃晃,笙歌宴舞不敢说,饿肚子绝不会。”
吴桂芳笑笑,“你说的啊。”
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”
吴桂芳转头道:“小陈老师,上次我顶替你的名额去省里培训,你不会记恨姐吧?这都是学校的安排,我也没办法......”
陈尚东赶紧打断,“姐,我从没这样想过。你若嫌弃我,打一顿得了。”
吴桂芳笑道:“好,咱不说这个。你跟李东顺到底咋回事?他怎么老针对你?上次旷课的事周校长其实肚里门清,可没有证据啊,能怎么办?后来又出了打小报告的事,说你教书不行误人子弟。我去,教书不行能获得‘优秀教师’称号?这摆明是污蔑嘛,我猜肯定也是他搞的鬼。还有,最近这小子总往雷副校长家里跑,你得警惕啊,真要在评’一级教师‘时被他暗里捅一刀,那才叫彻骨之痛。”
陈尚东想起那晚碰见李东顺醉醺醺的模样,原来是从雷副校长家里出来。
杨思海赞道:“看,姐就是姐,果真不一样,东子还不敬酒?”
陈尚东起身敬酒,吴桂芳也不推拒,饮尽后笑道:“早听人说小陈老师的语文课件备得好,改天能让我看看吗?”
陈尚东见杨思海打眼色,便撇嘴道:“有什么看的?你拿去便是,我留着也没用。”
吴桂芳大喜,立刻端杯回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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